“敢问殿下,你如何杜绝?”从文臣队伍的末端站出一名官员愤懑质问。
“当然是加强军中法制的宣传,晓以其中利害,不敢再犯。”元昭头也不回,淡定以对。
“倘若有人再犯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依法处置。”元昭不解对方的用意。
“若屡禁不止呢?”
元昭不禁好笑,回头睨对方一眼,戏谑道:
“这位大人打算一直用‘倘若’之类莫须有的罪名来弹劾我吗?难道官平时弹劾朝臣就算不必真凭实据,起码要有耳闻,而非想象力来治朝臣的罪吧?”
“哼!”那位官员手执朝笏,鼻孔朝天,“事实摆在眼前,你少阳男女混营,有违礼规。说句大不敬的话,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将,才会纵容出此等目无法纪,不知礼义廉耻之徒!
陛下,由此可见,女子掌兵,惹天下笑柄!长期以往必引万民不服,武楚必乱啊陛下——”
毕痛哭流涕,嗓门贼大,大有不给元昭开口反驳之势。
“这位大人真实可笑,口头鄙视女子,行却学那长街上的泼妇蛮不讲理。”元昭鄙夷扬声,“说女子不行,大人为何尽作妇人哭闹之态?岂不矫情恶心?”
文武大臣闻窃窃私语,那位官员的哭嚎戛然而止,颤着手愤慨指着她:
“你你你……”
“太和,”虽然场景舒适,新帝还是要顾及朝臣面子的,睨她一眼,“注意行,不可无礼。”
“请陛下恕臣妹无礼,”元昭拱手行礼道,“臣有一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