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凰看了玄珀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是朕嘱咐她,不可对任何人说的。”玄珀说,“母后您就别怪她了!”
“我可不是怪她!我是心疼她!”太后伸手碰了碰温凰的胳膊,“你这手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天牢那帮人对你用刑了吧?”
温凰:“……不是……是——”
“是温禄的人。”玄珀突然打断她,“想shā • rén灭口!幸亏被我拦下了。”
温凰看向玄珀:“……”
先是包庇她。
现在又包庇句皓?
不过,他是自己活命的稻草,温凰自然不会驳他的话,只默默地站在那里,任由他给太后一个交代。
然后她突然觉得,玄珀在太后面前撒谎的时候,看起来一本正经的。
那……他说利用自己引起丞相府内斗,会不会真如北斗所言,也是应付太后的呢?
他会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呢?
正望着玄珀出神,这时,有太监进来传话,说温禄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