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依然穿着仙袍。
她蹲在一个草亭中,外面下着雨,她伸出纤纤素手,去接雨。
她的神色,充满着憧憬,眼睛似乎能说话一般。
“您画的我,为何总是穿着仙袍呢?”温凰问。
玄珀说:“因为在我心里,你穿这样最好看,像个真正的仙子。”
温凰:“那,这个顶上长草的亭子,是哪里?”
玄珀:“仙山上的一亭。”
“哈哈哈!”温凰笑,“画得很传神嘛!但是画中只有我自己,多孤单啊!来来来,臣妾再来把皇上画进去,如何?”
玄珀:“嗯。”
温凰提起笔来,很快把玄珀画了上去。
一袭白衣,身如玉树。
但……衣衫头发都是半湿的,看着绝美欲滴,极为诱人。
玄珀看了她一眼:“为何把朕画成这样?”
温凰贼笑:“下雨天嘛!淋湿了!”
玄珀:“原来朕在皇后眼里,是这样的?皇后每每看到朕,心里在想什么?”
温凰脸色红了红:“哈!没……没想什么!那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