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十变在秋雪江水府一事中,被水神宫暴力擒拿,‘鲁智深’就加入了弥罗教阵营,和水神宫大打出手。
弥罗教和水神宫的火并,最后结果天下人都已经知道。
水神宫烟消云散,弥罗教摇身一变,变成了庞然巨物——长生教!
“所以,这个鲁智深,现在不仅仅是我剑门的客卿长老……他在长生教,同样挂了客卿的头衔?”李元冷笑着,指了指面前刚刚从剑门送来的情报。
“是,这消息,在长生教内,并非什么秘密。他和宋十变交好,虽然长生教如今是那一对儿卢氏父子做主,但是宋无法、宋十变等人,身份地位依旧颇高,依旧掌有重权。是以,和宋十变交好的鲁智深,在长生教也极受优待。”
一名刚刚从剑门本宗赶来的李氏族人冷声道:“不过,或许正是因为他身上有我剑门客卿长老身份,所以,长生教对他也有一丝防备。他在长生教,也仅仅是客卿,并没有真正加入长生教。”
李元冷笑:“墙头草,两边靠?以他的出身来历,作出这种事情,倒也合情合理。”
冷笑了几声,李元阴沉着脸说道:“但是少宗,怎能和这等人物厮混在一起?如此首鼠两端的下三滥,我剑门少宗,怎能……”
一名九凤仙朝亲王轻咳了一声:“他是那阴鼋的结拜兄弟,少宗对那阴鼋,几乎是言听计从。我剑门,何其不幸,摊上这么一个自甘堕落的少宗?”
御书房内,一众李氏族人纷纷开口,对白鼋颇有不敬,甚至话头都扯到了她身后的白玄月和白诛等人身上。
更有年轻气盛的李氏宗亲怒道:“这些年,我剑门威严一再受挫,白氏一族,很是折损了几个高手……虽然死的是他白氏族人,但是连累着我们也都面上无光。白玄月,怎配得这个掌教之名?若非……”
李元和一众人相互看了看,没吭声。
这些年,剑门白氏一族被狙杀了好几个重要成员,那凶手也是古怪,专门挑白氏一族落单的重要门人下手,出手深得稳、准、狠的精义。偏偏他杀了这么些人,白玄月等人,硬是没能找出任何的线索,任何的蛛丝马迹。
甚至,剑门内部,好几个大家族的高层都在怀疑,是不是有剑門内部哪个大族動了心,勾結了外人,想要推翻白氏一族。
事实如此,白氏一族占据剑门核心高位,已经三万年了,要说大家都没想法,这是不可能的!
问题在于,白诛那个老不死的。
他现在是剑门唯一的天人境大能……白诛不死,谁能把白氏一族怎么样?就算白玄月表现得再无能,再荒唐,只要白诛在,谁能动他的掌教之位?
一名李氏宗亲幽幽道:“这么下去,我看,我剑门,大事不妙。呵呵,若是世俗仙朝,先有一个无能昏君,再有一个无能太子,那太子身边,还奸佞成群……外部,还有强敌虎视眈眈……呵呵,这朝,要完!”
李元轻咳一声,正要制止
這些说话胆量越来越大的亲族,突然一个小太监面皮煞白的跑了进来,‘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那,那,那鲁智深,说,说……”
设宴大殿内,卢仚给胤垣出了一个‘好主意’,一个让胤垣‘扬名立万、建功立业、名震天下、声传八方’的‘好主意’。
卢仚说:“这邪诡,飘忽莫测,诡秘难当,想要剿灭她们,我觉得,太难,太难。投入大,收益小,做不好,天下人都骂你,做好了,天下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哥哥,我们要做一件,让天下人都为之震惊的事情,立威!”
卢仚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就好比兄弟我如今交情还不错的长生教,那卢旵、卢仚父子两,凭什么在短短十几年内名震元灵天?”
胤垣若有所思的看着卢仚:“所以……”
卢仚一脸认真的看着胤垣:“若是哥哥你,也能赤手空拳,创下一个堪比长生教的势力……这天下人,谁还敢看不起哥哥你?以后大嫂去了哪里,提起哥哥的名字,也都脸上有光啊!”
胤垣愁眉苦脸的看着卢仚:“说起来容易,可是,何其艰难?”
卢仚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哪里艰难?以哥哥如今的身份,招兵买马,易如反掌。吾等有了一定地盘,人手,就弱肉强食,逐步鲸吞,以滚雪球的方式,将地盘越滚越大,人手越来越多……有了更大的地盘,更多的人手,我们就去侵占更强的目标!”
卢仚大声道:“以哥哥的雄图壮志,有兄弟我鼎力支持,万万没有不成事的道理!”
胤垣还没表态呢,一旁白鼋已经开始鼓掌叫好:“智深兄弟这一番话,深得我心,简直是荡气回肠,妙不可言……相公,你只管放手去做,一切后果,我给你担了!”
胤垣再次深情款款的看向了白鼋:“娘子!”
白鼋娇羞无限的扑进了胤垣的怀里:“相公!”
卢仚再次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白玄月是上辈子缺了多少德,才弄出来这么个大宝贝?
不过,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