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人用无奈至极的语气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会撤热搜？”
顾言砚险些暴走。
那头的人却仿佛比他还烦，直接怼了句，“谁知道你突然搞出这种事来，你生气我还不高兴呢。”
顾言砚惊呆了，何怅攸现在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了吗？
况且这是他的事情，他不高兴个什么劲儿，难道是对他有意思？
就在顾言砚想深入问一问的时候，电话那头换成了别人。
“顾哥，跟你一起上街的人是谁啊，能让我认识一下吗？”
顾言砚正心情不好，哪有空搭理她啊，又听出那声音不是什么很熟的人，当即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你谁啊你，管这么多，你配认识吗？”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何怅攸简直要给顾言砚跪下了，这可是金主爸爸啊！
顾言砚也听着那边的沉默，如果不是要让何怅攸把热搜给撤了，这时候他都已经挂电话了。
抽泣声逐渐传来。
那边有女孩子强忍着气音的哽咽，“顾哥不记得我也是应该的，毕竟顾哥这么忙，那，那我再跟顾哥说一遍好了，我叫韩若沉，下次顾哥要记住啊。”
她话里含着不知道多少的委屈与倔强，力求让顾言砚有一丝丝愧疚。
可惜，顾言砚除了对林绯以外，心狠的跟什么似的，这一点从前世他直接把人逼得自杀就能看出来。
“把手机给何怅攸。”
他现在懒得听韩若沉废话，刚刚听她把话说完已经是对她最绅士的表现了。
他现在害怕的是，这件事被林绯看到。
即便阿绯不喜欢他，他也不想让阿绯误会他有别人了。
对面又是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