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这些隐秘告诉你的,有一些耻辱是圣女不该知晓的,这也是族规的一部分,圣女记住了?”。
花虞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来还真是碰不得的伤疤呀?
“若我所记不差,那位圣子当年嫁的也是鲛人族吧?那位圣子的子嗣听闻惊才绝艳,不论是鲛人族还是神农族千年前后都未有能与之比肩的。可惜又听闻他视神农族如洪水猛兽……”。
“圣女。”。拔高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花虞,大概估计到别的什么,又不得不低声警告。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更不要忘记你身世。”。
“告诉我,是谁违背族规,置族规于不顾。”
花虞有些意犹未尽,不过还是兴意阑珊的收了话题,转而有些恹恹地道:
“不该问我,我只是个弃子而已,你该去问问青帝祠里的青帝。除了青帝谁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
花虞百无聊赖的掐着法决,只要在知道一些,这道令她隐隐作呕的分身就该灰飞烟灭了,只是可惜了做分身的好灵木。
“荒谬,青帝早已身化天地。何来陈年旧事?”。
悲哀的族人啊,至今还是如此自负和冥顽不灵?
“荒谬也好,荒唐也罢,你不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青帝祠试试看。”。
“你……”,灰衣人似是想到了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反驳花虞,而是继续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耻辱早已经在时间长河中烟消云散,圣女知道便知道了。圣女哪怕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族人们考虑,你何时带小圣子和小圣女回族中接受传承?”。
这一次少了明里暗里的颐指气使,而是多了几分忍耐和柔和。花虞嗤笑不已,还真是……可笑。只是这可笑的为什么会是她的部族和她曾经的师友同袍?
“自然考虑过,只是当日拔我青脉毁我神农觉之时就应该想到今日之事。若非青脉被拔,神农觉被毁,先天的双胎为何会一分为二,全靠灵药蕴养和功法护持,转而单生,复又孕育再生?”。
意料之外,别说花虞质问,就算是灰衣人他们在此之前都完全没有料到、想到,也想知道原因,可惜无人解答,一时之间还真是有点儿不好指责指责太甚,逼迫太深。
“他们生来青脉稀少,神农觉破碎,身体孱弱,天赋不显。在没有足够强壮之前,我绝不可能带他们挪动。我要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