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当真是大方,此一去山长水阔,我绝不会在踏足这梦魇所在之地。”。
秦天身体一僵,却又没有怨恨的立场,索性一言不发。山水也好、沧海桑田也罢总归有相互颠倒逆转之时。
这一身碍事儿的衣衫本就不应该存在,既也凌乱,何必惹人厌烦?青衫里衣散了一地,青丝落肩头,衬得好一个谪仙坠红尘。
柳青嗣只冷冷地笑,既不制止也不顺应,带秦天的手滑向腰腹之时,方才一把攥住。
“卿卿,当真是性急。若是你技止于此,只怕会棋差一招。”。
柳青嗣的意有所指,叫秦天心头一颤。
“嗣,当真要如此?”。
柳青嗣松开手,修长的玉手搭在秦天的领口,不紧不慢地道:
“当初哄我结契之时,卿卿便该明白,你我结的是同生共死契。”。
只一个同生共死契便足矣将未尽之言表述得淋漓尽致。
秦天欲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垂着眼眸道:
“嗣,虽是同生共死契,只是你也该明白的,这些事与你无关。”。既是与你无关,我自是有法子将你从这契约里撇出来。只是看着柳青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秦天终究还是没有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