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灵秀来后,吩咐她看好了,桐油一天根本不会干,晾在那里,谁也别动,免得弄坏了桐油。
灵秀果然护犊子一样,只许吴师傅和洛玉瑯凑过去看,绝不让他们上手去摸。
吴师傅感叹,“这话做得细致,有些我打磨花窗的功力。”
洛玉瑯心疼不已,这傻丫头,这活不能交给吴师傅,却可以交给自己呀,何苦自己熬夜呢?
知道她此刻必定就在一旁的厢房里补眠,整天洛玉瑯的动静都很轻。
望着吴师傅已经做好的机关,想下手帮穆十四娘打磨,却不敢冒然动手。
想了半天,偷偷写了字条夹在机关里,希望穆十四娘看到后,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再熬夜,让自己白日与她一同打磨机关。
哪知穆十四娘本来就想避开他,看了他的纸条之后,直接揉碎了,免得被人看到。
等他再来时,依旧是上好桐油的机关晾在那里,人却不见踪影。
洛玉瑯气恼,逆反心理一生,直接上了手,灵秀问他知道如何做吗?他直接点了点头。
做坏了更好,那样穆十四娘不依也依从于他的意思。
可惜,穆十四娘傍晚出来,看了他打磨后的机关,量过尺寸后,十分满意,稍微修补了一下,就上了桐油。
洛玉瑯见她故意为之,暗自指点了吴师傅几句。果然第二日,穆十四娘老老实实地现身了。
“小丫头,这个机关十分复杂,我怕做错了,只得问过你。”吴师傅照着洛玉瑯的吩咐,原话出口。
这机关选得极好,确实十分复杂,拐了几个弯,还有不少的榫卯接头。“原先的机关只不过是断了,难道不能照着原样做吗?我不懂木工的。”
“不需姑娘动手,有你在旁边盯着,我时不时能问上一句,心里也好有底。”吴师傅老实地做着‘工具人’。
穆十四娘果然上套,“好,吴师傅有话尽管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