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领命,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他与洛玉瑯时,王上冷言道:“当日你正院大火,坊间就有传闻;今日这事,你如何解释?”
洛玉瑯回道:“回王上,我看不惯景家的作为,王上素来知晓。送个帖子,哪有庶子非要送到姑母房内的,他景家可以荒唐无状,我洛府却是不能。”
“是有些不妥。”王上轻敲着桌面,“但朕仍是希望,洛景两家能太平共处。”
“只要景家不再生事,洛府定然如从前一般无二。虽不敢说有多大的作用,但绝不坏王上的事。”洛玉瑯虽然低着头,但整个人呈现出现的恭敬十分到位。
“朕知道你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王上语气揶揄,“可景家的脾性又如何会改?”
“回王上,那是他的事。”洛玉瑯挺直了脊背,“父亲自幼教导,清者自清,方不为浊气所染。”
“宫里的事,你听说了吗?”王上突然话锋一转,洛玉瑯想都没想,条件反射般,“微臣不知。”
“少打马虎眼,街上都传遍了,你会不知?”王上瞪大了眼睛。
洛玉瑯颇不以为然,“那种话若是能信,日头都要从西边升起了。”
“母妃和太妃分庭抗礼,斗得如火如涂。芜阳必然牵扯其中,你娶了穆附马的亲姐,恐怕难以独善其身。”
洛玉瑯一脸茫然,“微臣大病初愈,倒是无人来找过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