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着这个,青荷死了心地对他。”这是穆十四娘的理解。
洛玉瑯见她根本没有多想,轻叹一声,“他虽在我面前自认为奴,但我从未真的为他换过奴籍,青荷也是一样。”
穆十四娘沉默着,就算青蓿有再大的委屈,在她看来,都不如青荷委屈。
“因为他的出身,并不比我低。若真论起来,后周的功勋之家,应当比我高上许多。”洛玉瑯慢慢说着,希望穆十四娘能听得清楚。
“所以,他的最高愿想,便是重振门楣,不论要放弃什么?”哪知穆十四娘并不愚笨,一语中的。
“族中独剩他一人,父辈的冤屈,总要有人清洗。”洛玉瑯挑了眉,为自己这个聪慧的漫游。
“也是,青荷不能生,他总会有子嗣。”穆十四娘语气萧索,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想再谈。
洛玉瑯也无言以对,对这事他没有立场去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说我要不要去帮帮青荷,既然她不能生,那大家都不能生。”
说完抬头,就看到洛玉瑯瞪得极大的双眼,“看什么,你忘了我出身在哪里了?我懂事后,大夫人极不喜庶子,但凡觉得可能是男胎的,多半都没可能平安降生。”
“这种隐秘之法,如何会外传?”洛玉瑯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穆十四娘也学着他挑了眉,“好不容易怀了胎,好端端落了胎,哪个不痛砌心扉,哪个不会细心回想,来龙去脉,这种事多了,听也听出经验了。”
“你不是说你常年不出院子的吗?”洛玉瑯偏头看她,自从出了月子,她不但外形变成妇人模样,如今看来,连心性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