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两名轿夫为难地看向柳承志。
柳承志有江秋艳站在身边,置若罔闻,竟然没有表态。
两名轿夫心中嘟囔起来,这个财大气粗的柳大少爷,先前说得好大的口气,有他在此,一切难事由他一人担着。现在有个美女站在身边,马上就丢了骨头和骨气,连吱个声都不敢了。
见江雨不依不饶地追问、喝斥,两名轿夫只好道:“公子莫急,等那位老爷上来,我们马上抬走。”
江雨一听,竟然还有位老爷?他赶紧问:“那位老爷呢?上哪了?可别死在这水库上,讹我们江家。”
江家这个少爷,说话尖酸刻薄,却充满了市侩之气,似乎见识过社会上的毒打。
“江雨,你怎么说话的?”江秋艳斥责一句,然后惊疑地问柳承志,“可是柳老爷子?”
江秋艳心中也纳闷,要是柳长春跑来这水库,那就及蹊跷了,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得问个明白了。
“不是,是我三叔公。”柳承志见江秋艳,始终以礼相待,心中傲气便消了几分,如实回答道。
“公子这话,可真说不准。”两名轿夫不嫌事大地笑了一下,大概还在气恼柳承志的“出尔反尔”,敢夸海口,却不敢担当,于是指着堤坝外侧对江雨道,“他俩往那下去了。”
江雨一听,赶紧走向堤坝外沿,大声骂了起来:“老不死爬下去作甚?要是敢在我江家水库出恭,弄脏我江家水库里的水,老子叫他拉多少,吃多少,定叫他……咦,姐,凌风,凌风,是凌风——凌风那厮在下面,快看!”
只见堤坝外侧,十来丈的底下,凌风的身影正搀扶着一个老汉,沿着水渠往西向走去。
江秋艳一听,娇美的脸蛋立马转阴,她赶紧快步走到江雨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果然看到了凌风。
“凌风这个天杀的,竟然敢跑来我江家水库,姐——”江雨愤火,正要问他姐姐如何来泡制,结果一回头,发现姐姐又走回到柳承志的身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