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志趣相投,结为画友!”江秋艳才不会相信柳承志这番巧语,她驳斥道,“柳雄代表不了柳家,可你不同——你可是柳家大公子,却也结伴前来我江家水库。难道,这不足以代表你柳家,已经背叛四家联手,改向凌家示好吗?”
“三叔公要我陪同,我一个晚辈,岂敢拂逆长辈之意?”柳承志一本正经地道,“我与凌风素不往来,今日虽然同时出现在这里,却是受了三叔公之命,前来陪伴,却不是陪伴凌风而来,谈何向凌家示好?再者,我柳家为五家第一大家族,用得着向凌家示好吗?”
“哼哼,事实是否如此,你心里明白得很。”江秋艳连柳承志说的标点符号都不信,她挥手指挥那四个壮汉道,“把轿子打碎,把轿夫赶走。”
四个壮汉一听,摩拳擦掌,抡臂蹬腿,马上朝那顶轿子走去。看这架势,是真要去把轿子砸碎了。
两名轿夫见状,赶紧飞身过来阻拦,同时冲着柳承志大喊:“柳大少爷,你说过有什么事,都由你担着。现在他们要砸碎我们的轿子,你倒是阻拦他们啊!”
柳承志没想到江秋艳,竟然如此蛮横,非但不听他言,还丝毫不给他面子,这就要来砸轿驱人了?
“江秋艳,那轿子是我三叔公的乘座,你敢砸它,便是对我三叔公不敬!”柳承志挡在轿子前,冲着江秋艳喝斥道,“你敢得罪我三叔公,便是得罪我柳家。我柳家势不放过你!”
江秋艳大笑了起来:“这会,柳雄就代表柳家了吗?我砸他乘座,就是得罪柳家了?很好!给我砸!”
四个壮汉,一下子绕开、撞开柳承志,扑向了轿子,每人抬起一杠,举得高高的,再重重地砸落地面。
轿子是柳家出品,榫合得精密,十分结实,可也经不过这样反复砸落,榫合处没一会就出现了裂缝,紧接着是碎裂,最后松动、脱臼,直至散架。
两名轿夫来阻拦,却被两个壮汉一人架着一个,叉着往路口方向推去。
“江秋艳,你真不把柳家放在眼里?”柳承志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哪受得了这种挑衅,马上一手抓向江秋艳的脖子,要像箍江雨那样挟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