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当感觉到大姨妈要来时,乐韵莫说神经紧绷,就连皮都绷紧,中午冲两大杯红糖水喝下,下午也随身携带红糖水在身。
连喝半天的红糖水,到傍晚时,大姨妈来临前的兆头气势汹汹的袭击着乐韵,让她连腰都快直不起,晚修是没法去上的,请了假,连晚饭也没吃回到宿舍,躺床上裹被子瑟瑟发抖。
她痛经,非常严重的那种,初潮痛经痛得晕过去,还进医院走了一遭,此后月月来亲戚,次次痛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这次也不例外
。
疼痛一波又一波,乐韵痛得满头大汗,将自己蜷成一只蚕茧,好像那样就能减轻痛苦。
实际上,哪怕蜷缩成团,也无法消减疼痛,那种一抽一抽的疼痛,只会有增无减,只会越来越凶猛。
大姨妈来临前的疼痛残忍的折腾着乐韵,痛得她眼冒金花,四肢抽搐,只能两手紧抓被子,咬紧牙关。
“奶奶,我痛……”难耐的煎熬里,她痛得身子弓成虾,眼里盈着水花,却流不出一滴泪。
痛,太痛了。
这次比前几次还痛。
“啊-”当又一波剧痛袭来,乐韵再也受不了,唇齿间嗌出一声呜咽声,眼里的水花终于夺眶而出。
“奶奶,我恨她恨她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