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燕大少燕行看到小萝莉的笑容,后背脊一阵发凉,视线紧盯着她手里的大号注射器,鼻尖冒冷汗,吞了吞口水:“小萝莉,能不能……换支针?”那种针,太可怕了。
“你怕打针?”哎妈,别告诉她这是他的弱点。
燕行抿唇,不答,鼻尖上滑上一滴汗珠子。
原来他怕打针!
沉默就是默认,乐韵笑弯了眼儿,她原本是因为心里不爽,所以故意拿大号针头的注射器,到时可以狠戳他几针给自己出出气,没想到歪打正着,逼得他暴露弱点。
只是,为什么怕注射器,不怕金针银针?
注射器针头是针,金针银针也是针啊,怕注射器的针,按理也会怕绣花针,可他对金针银针好像没什么恐惧感。
“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胆小鬼。”她不同情,笑咪咪的抓过帅哥僵硬的手臂,捋高衣袖,按住他手肘弯,一针扎进静脉血管,果断的抽血。
抽了一筒血,摁针孔位置,点穴止血,乐小同学欢快的将血转移进玻璃管瓶里,装满了两筒。
被小萝莉抓过胳膊,燕行没有反抗,在小萝莉抽血时,他就像医院里的小孩子在打针时转过脸不敢看,只感觉到手臂上传来扎针似的疼痛,然后手臂被一只细腻的小手揉了几下就没什么感觉了。
他默默的转过面孔,看到自己手臂上一个红红的针眼儿,低眸观察小萝莉,她低垂螓首,面若芙蓉含笑,好似捡了宝,欢喜的眉飞色舞,将注射器针筒里的血注入玻璃管瓶。
她胳膊粉嫩,动作行云流水,每个细微动作都是那么的流畅自然,那低眉浅笑的模样,灵动可爱,像个精灵似的迷人。
瞅着小萝莉那副悠闲自得的活泼样子,燕行的视线又悄不由己的瞄她的大胸,心口莫明的悸动,心头发热,一种特别的奇妙感涌上心头,他悄无声息的拢紧腿,又快速抓过裤子搁小腹前。
猛地发现小萝莉拿着针头,又冲自己笑,他的鼻尖又渗出细汗,艰难的吞口水,抑住心惊肉跳的紧张感,努力保持声音平静:“还要抽?”
“不用了,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怕打针,是不是小时候被人拿针扎过?”一个军汉怕打针,不科学。
“嗯。”他垂眸,掩去眼底的恨意,小时候,老妖婆拿针扎他养的小狗,抽狗血注射到他血管里,抽他的血给小狗,他没被折腾死,可那只小狗没有他那么硬的命,生生被老妖婆抽尽血而亡。
“哦,原来如此。不过,还是鄙视你,我小时候也挨过针,我没有心理阴影,小时候就想现在她扎我,等我长大,我拿针扎回来,她扎我一针,我就扎她十针,她我手脚,扎我肚子,我将来扎她肚子扎她脸,扎她个满脸花,现在觉得以同样的手段还报回去没技术含量,弄点药让她头长胞脚底流脓像得麻风,人见人厌狗见狗嫌更解气。”
燕行喉咙有点干涩:“你也被人拿针扎过?”
“嗯,不要以为就城市里的人聪明,乡下有些人也不笨的,也有很多害人损人的方法,拿针扎人,暗中将人往水里摁,在背后推人下水或从高处推人等等,阴狠手段不输豪门大宅里的女人。”
乐韵笑了笑,提东西去送去卧室,乡下人也有心毒之辈,有些折磨的方法比城里人还阴损,她小时候就承受过几样,当时没有吓死或吓出毛病来,大概是乐家祖宗们暗中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