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瓶子的夜行人将瓶子收起来,一手扼住女人的下巴:“贾铃?”
夜行人的声音沉闷阴寒,像冰碴子似的硌耳,贾铃听到那种声音,后背一阵发凉,被迫面对戴头套像恐怖分子的人,牙齿直打颤:“你……你是谁?”
“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你只需明白,我想要你死你马上就会死,想让你活,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你弄出去,问你几个问题,不如实回答,你见不到天明的太阳,回答得好让我满意,我说不得让你不用坐牢,听懂没有?别想着喊,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夜行人冰寒的声音更加阴冷,比北风还要冷。
贾铃的心脏一阵收缩,下巴痛得好似骨头被捏碎,恐惧得连舌头都不听使唤:“懂……懂。”
“我喜欢听话的人,”夜行人松开掐女人下巴的手,淡定的坐在女人对面:“贾铃,你爹是不是贾铁五?”
恐怖的黑衣人就在对面坐下,贾铃连眼睛都不敢乱看别处,战战兢兢的答:“是……是的。”
“你爹有没告诉过你他二十八岁那年救了一个人?”
贾铃摇头:“没……没有,从没听俺爹说救过谁。”
夜行人话头一转:“你懂药理,还会配药,跟谁学的?”
听到药理两个字,贾铃吓得浑身如筛糠,惊恐的盯着黑衣人,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老实回答,敢说一个慌字,捏碎你的喉咙。”女人不回答问话,夜行人一伸手,扼住女人喉咙,稍稍用力,将女人提高。
喉咙被锁,贾铃快喘不过气来,本能的用双手去掰黑衣人的大手,那只手像铁箍似的,怎么也不扳不动,她很快就不能呼吸,双脚在地面上乱蹬。
看到女人一张惨白的脸泛青,夜行人将女人放下,松开手。
扼着脖子的手松开了,贾铃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好几口气,窒息感才变轻,如见了恶魔般,惊恐的蜷缩,浑身冷颤。
夜行人没有丝惜怜惜之心,冷冷的问:“再问你一次,你跟谁学的药理,从哪来的药方?”
贾铃看到黑衣人往前倾了倾,吓得向后退,死死的抵着墙,惊恐的舌头打结:“从一本书上看……看到的……”
夜行人继续问:“什么书,那本书是谁的?”
“呜,”贾铃差点哭出来:“是我爹收在箱子里的……书,不记得名字了,我无意中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