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工后热火朝的上工干活,燕行坐在堂屋剁药材,偶尔看看搬着个椅子坐在大门口当总指挥的萝莉,她唇角轻扬,杏目灵动,抱着半个西瓜拿勺子勺着吃,可爱娇萌。
看萝莉眉飞色舞的样子,王某渣渣和村里二十美女母女俩渣渣的事并没有留给她太多的阴霾。
有时候,看着萝莉挥着勺子的霸气手势,他想如果给萝莉一根皮鞭,她挥舞着皮鞭指挥着他们做活的样子一定更美。
越想,燕行觉得那画面好美,要不,找个机会试试?当然,必须是在没有其他人抢功的情况,给萝莉一根皮鞭,让她鞭策着他帮她打杂,有其他人就算了,一群浑球总想着跟他抢功抢注意力刷好感,他能忍住不打他们就很好了,才不愿意跟他们分享自己的创意行动。
辛家青年是远客,本来可以歇着,可他们不乐意旁观,更愿意像燕少一样被差谴着当跑腿工,要知道能被乐姑娘使唤着干活,明她没把你当外人或客人,是把你当自己人或朋友看,对于自己朋友是不用太客气的,需要朋友就人尽其材。
因此,辛五少带着辛家仨青年给燕少打下手,姑娘没有阻止,他们也很开心的当打杂工。
自己姑娘指挥帅哥干活,青年们还高高兴心,乐爸也是看醉了,默默和老婆将蘑菇分拣出来,刮尽树屑粉或草屑,有些干晒,洗一些晚上吃。
他正忙着,有人打电话,赶紧接了,嗯嗯呀呀的几句,从门口水池边跑到坐在大门口的棉袄身边,笨拙的打商量:“乐乐,有去找蘑菇的村人挨野蜂叮伤,人都晕过去,打电话问你在不在家,问你能不能治,你能治不?”
听有人被野蜂叮伤,周奶奶也格外留意,山里野蜂子多,有一种本地桨shā • rén蜂”的蜂子最可怕,叮死过人。
乐父有电话时,帅哥们也停下手里活的,免得弄出声响影响他听电话,听到有人被野蜂螫晕过去,都是震惊脸,那家伙是不是去捅马蜂窝了,所以才挨叮晕?
“野蜂叮伤不是顶难的病,能治,人在哪?送来我看看擅严不严重,再决定用什么药。”乐韵一点也不紧张,蜂子螫伤是事啦,只要人没断气,都不是难事。
“哦哦,我跟她们你能治啊,”乐乐能治,乐爸顿时就不紧张啦,赶紧对着电话喊:“乐乐能治,你们在哪啊,把人背来我家,乐乐要看看伤才配药。”
喊了一通话,挂断电话,见帅哥们都望着自己,乐爸的脸不禁发热,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爸,挨蜂子叮到的倒霉蛋是谁啊?”乐韵勺起满满一勺瓜瓤塞嘴巴里,吃得欢脱,吃东西话两不误。
棉袄问自己,乐爸才发觉自己没是谁挨蜂子叮,红着脸答:“是刘宏媳妇,和有德老婆她们去找松菌,有德老婆打的电话。”
村里刘姓人家跟乐家最合得来的是刘路家,乐家跟以前隔壁的刘八家是属没有仇,也不是特别友好的关系,刘宏家和乐家也是大家话,一年到头你不到我家坐,我没去你家串门,不亲不疏。
“哦哦,是他家啊。”乐韵又勺起一勺瓜瓤塞嘴里。
“他家怎的?”
“没怎的,我就是问问是谁,考虑要不要收点钱啊,不收钱,以后谁都找我,我会很亏的,收钱,又有伤同村饶和气。”
乐爸眨了眨眼,露出点纠结:“啊,这样啊,那,乐乐,刚才没啊,你要不要收钱?”
“我看看情况,擅不严重,随便弄点草药就能治好的,不收钱,擅挺严重,需要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珍贵药材,必须得收点辛苦费,放心啦,老爹,你家棉袄不会乱要价让你做不得人。”
“嗯嗯嗯,乐乐是爸爸的贴心棉袄。”
“老爸,你家棉袄要是要收很多钱,是不是就不是你的贴心棉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