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和众人在商量怎么抹除痕迹,合计着如果八石家族暴露了,去搞点事转移走注意力。
正协商着怎么搞事,屋内的灯突然就熄了,视频会议也中断了。
他们以为是突然停电,都拿手机弄亮增加光亮。
短短一点功夫,灯又亮了,说明可能是电流不稳导致。
谁知他们还没说什么,见厅内的保镖们行动了起来,像是有敌入侵的状态,他们反应也不慢,也快速拿出防身的shǒu • qiāng,并寻找掩体。
灯重新亮起来时,乐韵也将大门一侧的另一排保镖全给搞定,折身,旋风似冲冲过门厅,冲入大厅,照着一排保镖就是一手天花撒花。
赏了迎面一排保镖钢针,她极速转身将大门砰的给关闭,再次扬手,又撒出几把钢针。
冲进厅,扔暗器,关门,扔暗器,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几乎是在眨眼间就完成了。
钢针散开,咻咻飙射。
向中间靠拢的一排保镖,隐约见有人冲来,大声斥责:“有什么不会直接上报?没经先生们同意谁让你进来的,退……”
喝斥的话还没说完,他和同伴们的眉心相继遭钢针穿透。
钢针穿脑,眉心一点血殷红如朱。
飙射而出的钢针有着强大的冲力,中针的保镖们还没扣下枪的扳手,人朝后倒了下去。
小萝莉撒出的第一手钢针,让最面前的一排人倒了下去,第二波钢针也自他们上方疾射而过,咻咻声中,纷纷钉入一些人的眉心和太阳穴。
细细的血线自针孔中迸出,血珠溅飞。
八石家的首脑都有一个贴身保镖,贴身保镖护着找了掩体的先生,看到有人冲进厅,没管是自己人还是谁,举枪就射。
几枚子弹自不同的角度,飞向了同一个目标。
某些人拉动qiāng • zhī的拉钩时,乐韵已听到了声音,看着飞来的子弹,扭身,以无比刁钻的角度避开了最前面的三颗子弹。
再之,伸出右手,轻轻点在离自己不到一尺远的第四颗子弹弹头,再轻轻朝下一拨,硬生生将一颗子弹给拨得掉了个头,再伸指照着子弹屁股上曲指一弹。
被拨得掉头的子弹,遭受一记弹指之力,以比离开枪腔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它飞行的角度改变,没有飞向枪手。
倒飞而回的子弹,瞬间便穿透空气,斜着朝下,从一张椅子的侧面飞过,射中了借椅子为掩体的人。
四个贴身保镖扣下第一枪后也没停,朝着冲进来的人连连扣枪。
藏在掩体后的八石家族的人也瞅冷子放冷枪。
乐韵弹飞了第四颗子弹,人早就离了原地,像幽灵似的乱蹿,愣是没有一颗子弹触到她的衣服。
在贴身保镖们开枪时,大厅内三十几个保镖先后中针,纷纷倒地。
那么多的保镖仅有三人因离得远,没被射中要害。
会议厅内子弹乱飞,有弹子被撞飞成为流弹,有一个保镖原本没被射中要害,被流弹给击中,光荣殉职。
有几颗子弹撞上窗子的防弹玻璃,玻璃没被击穿,却裂开了无数细缝。
会议厅内砰砰声如在放烟花一般的密集。
墙体硬,玻璃又是防弹玻璃,枪声传出去已经被削弱了一半,雨声是第二道屏障。
当声音穿过两重屏障,传到其他楼房的人耳朵内,已经变了味儿,吴刚家的人没谁跑去主建筑楼,一来是先生有话,没经允可不得去主楼,二来嘛,先生们开会议时常常因为意见不合捶桌子摔东西也不是新鲜事。
还有些人突然犯困,已经昏昏欲睡。
外面没人来支援,会议厅乱成一团。
躲闪子弹的乐小同学,轻飘飘地避开一波花生米粒,连连扬手,接二连三地发she几波暗器。
钢针化为冷光,纷纷击中目标。
之前中了针的另两人也倒地不起,八石家族首脑的四个贴身保镖有两个步上前面那些保镖的后尘,眉心徒留一点朱砂红。
有两贴身保镖一个遭扎中额头,一个遭扎中脸,虽然没有当场毙命,却因钢针几乎击碎头骨或脸骨,剧烈的疼痛中手握不住枪,武器脱手而出。
没当场死亡,也没能幸免地栽倒在地。
八石家族中有掩体保护的人,有三个当场毙命,有三个被针扎中,或半身麻木或手麻木。
乐韵撒出最后一波钢针时,从面前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冲着藏在会议厅桌椅后面的人扬了扬。
“八石家的先生们,你们再不出来,我不介意直接将这个玩具扔过去。”
借着掩体藏身的众人,看到某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能轻松躲开子弹,早就惊得三魂不稳七魄不定,当看到某人拿出钢珠手榴弹,像被扼住了脖子的大鹅,不敢乱动。
听到蒙着脸的黑衣人的声音,吴刚整个人弹跳起来,肝啊胆儿都在颤:“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哎哟,刚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呢。”乐韵举着个圆溜溜的玩具,笑咪咪的;“你们家别墅大门是关了,可对于我来说你家这种地方,我想来,你们谁也拦不住我,我想走,你们留不住。
这栋楼外面有八十九个保镖,大厅里有三十四个保镖,还有四个是你们的贴身保镖,对面楼还有一个狙击手,你们猜猜,还有几人活着?”
乐韵说话间,目光扫了会议桌下一眼,脚一点地,身形极速闪开,走出了s形,避开了从三个不同角度而来的子弹。
下一刻,她掠起,人如一阵风自厅中刮过,飞身落在会议桌上。
她落下,那张厚厚的、腿与边镶了金铂片的花梨木会议桌“砰”的一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