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个情况还用明说吗,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教育儿子,尽快给小白一个说法,也给我们慕家一个说法。”慕老爷子拿起拐杖,拄着,冷脸站了起来。
张一德出去送慕家人。
舅母没出去。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去收拾茶几上的茶壶和茶杯。
等慕家的人都走了,张一德又在门口站了半天,才转身回屋。
一进屋,张一得就指着电话座机:“打,给那个逆子打电话!就说我死了,让他回来给我送终!”
舅母赶紧给儿子打电话。
打完电话,也不敢惹张一德,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想着怎么才能解决这件事。
一个多小时过去。
外面有车开进来的声响,很快,人走到门口。
“砰!”
张行安一进门,就挨了父亲一茶杯。
上好的官窑茶杯,五年前有求于人的亲戚花了大价钱弄来,专程送给父亲,张行安进监狱前知道这套茶杯的存在。
现在,父亲把茶杯就这么砸在了他身上。
茶杯落地,摔成七八瓣儿。
可想而知父亲这是生了多大的气。
“还不过来跟你爸说清楚,你跟那个小白到底因为什么结婚?”舅母拽过气恼的丈夫,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