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烈的震咳中缓过来后,阮利康又说:“这两天,你请假回一趟罗家镇,你爷爷,在老房子,美美她妈可能是过去了”
“爷爷?”阮白顿时诧异。
爷爷早就被姑姑接去日本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利康按住女儿的手,担心女儿发火,边咳嗽,边虚弱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说完,正好医生进来。
做每天的例行监测检查。
“爸,我先走了。”阮白说道。
阮利康点了点头。
失神的消化着老爸说的关于爷爷的事情,她走出医院。
病房里,阮利康一只胳膊伸过去给医生抽血,另一只手拿起正在响的手机。
“你好,我是阮利康。”阮利康只顾着看针头扎进胳膊,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了。
张娅莉嗓子明显不舒服,像是几天没喝水了般:“我问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干什么?”阮利康变了音调。
提起这个阮利康就生气,狼心狗肺说的就是张娅莉!
孩子从小到大,当妈的根本没问过孩子叫什么名字!
“别废话,快告诉我!”张娅莉疯了般的吼叫。
“阮白,她叫阮白,我希望我女儿长大以后心思能纯净洁白,不可像你一样!肮脏,污秽!”骂完,阮利康又喘了几口气,“说吧,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慕家老宅。
张娅莉手上的手机,因为她的手指突然变得无力,而从手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