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字重复,稍后修改)
星期一,整个世界在经历了一个充斥着爆炸性新闻的周末后,似乎都陷入了疲倦期。
唐吉在中央监狱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从日出坐到了日落,就好像这个世界已经风平浪静了一样。
在米科尔森的‘奴役’下,那个自然之子确实很配合,他一个人就承担了监狱绝大部分守卫工作。
地上的苔藓,青草,随处可见的灌木和绿植,还有那道不可忽视,每日渐长的木质墙壁,它们全都是有生命的。
犯人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唐吉掌握,勇敢者或者说是投机者无处不在,尤其是监狱里这群大聪明而言。
迄今为止四十八小时,已经有十九个超人类囚犯实践了典狱长许下的承诺,他们用各自的办法越狱了。
当然,其中的十二个在越狱行为发生时被抓了现行,对此唐吉觉得他们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从哪越狱就死在哪。
爬墙的就吊死在墙壁上,钻地的就地掩埋,靠力量突破围墙的,就用他们的墓碑堵缺口。
至于剩下七个人,他们成功离开了自然之子的领域,超人类的能力千奇百怪,即使是布兰登这样的变态,也无法阻止所有人离开。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唐吉团队的深厚底蕴,终于愿意在阳光下抛头露面的好远先生在中心监狱拥有了一家赌场,此时正用骰子帮唐吉定位越狱者的下落。
好运先生的赌场纯粹是为了满足他的个人需求,在把团队成员从头到尾都得罪了一遍,连艾丽亚都不愿意和他玩任何拥有运气成分的游戏后,好远先生在中心监狱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
而在这里,好运先生提供的筹码,需要囚犯满超额完成日常劳动改造任务才能获得。
虽然这些筹码就目前而言,只能兑换一些的简单的生活用品,比如新鲜水果和零食,但在吃过一次监狱特供版本的伙食后,好远先生坚信自己拥有这里最坚挺的货币。
那些即使倾家荡产也要换购成瘾性化合物的蠢货,最终会逆向发现这类物质的真正源头,糖分才是他们最紧需的物质。
天知道唐吉是从哪找到那些‘工业垃圾’给他们吃的,好运先生靠在位于十三楼的窗边,一手可乐,一手汉堡,看着下方一大堆无所事事,但满心怨恨的超人类囚犯,感觉自己活像南方的奴隶主正在大量不肯卖力工作的黑色工人,优越感爆棚。
嘶熘!
一条带着破空声的粉色条状物从好远先生手边扫过,而好远先生正好因为打了个喷嚏而向后退了一步,让那东西无功而返了。
“哈兰德!你这狗娘养的!不好好干活,你这辈子就等着吃那些垃圾吃到死吧!”好远先生再次靠近窗子,朝着下方一大帮顺着风口看着他吃东西的超人类大喊:“再把你那条舌头往我这伸,我发誓,我就把它揪出来打个结给你上吊用!”
一口气喷出了占用自己半个月脏话量的污言秽语后,好远先生神清气爽的对虚空挥了挥拳头:“爽!”
显然在和马丁,托尼这样的老段子手在失落山基地进修了一阵子后,好运先生已经初步体会到了当个俗人的乐趣。
楼下那个哈兰德是个这几天很出彩的囚犯,绰号‘箱头蛙’,在吴千映的分类中,他属于肉体异化类型的超人类,并在LV1阶段就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非人倾向。
他双腿的肌肉夸张,指间生蹼,有一条能弹射八米长,击穿防弹衣的舌头,是个真正的狠角色。
哈兰德是在清理暴熊帮分裂势力时被逮捕的本地人,看他身上的纹身就知道他来自暴熊帮,而且地位不低。
所以从哈兰德进入中心监狱开始,他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一个新兴势力的首领,除了那些来自暴熊帮的大只老外,不少从没进过监狱的‘稚嫩新人’也选择了加入他的团队以求自保。
唐吉给这些超人类囚犯带来的压力太大了,你在电视上看着他每天装逼耍帅,顺手干掉二三十个持枪的变态是一回事,但当你真正站在他枪口对面,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着缩回去不在出来的好运先生,哈兰德哼了一声,松开双手从攀附的玻璃上滑落。
他刚才爬到了五楼的高度,就是想趁着好运先生不注意,从对方手里抢点吃的。
虽然才进来几天时间,但对这些平均每天要消耗一万到一万五大卡的大只老而言,的这两天就像地狱一样。
哈兰德不知道监狱每天供给他们吃的东西是什么,但那玩意差点就治好了他的暴躁症。
以前在监狱里需要一万联邦币或是等价值监狱商品才能雇佣的刀手,现在只要一顿可乐汉堡就能让一个老手心甘情愿的走进禁闭室,所以哈兰德需要一点小礼品来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新老大。
“哈兰德,看那边,漩涡帮的人想我们谈谈。”一个身材魁梧不次于哈兰德的暴熊帮成员对哈兰德吹了个口哨。
“呵,漩涡帮。”哈兰德在地上吐了口口水,对几个亲信使了个眼色,走向那群自称漩涡帮的杂碎。
就是这群人,挑拨着雷夫那个白痴去对抗巴罗斯,结果最后让自己落的如此下场。
哈兰德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这些人不是漩涡帮,那伙重度义体爱好者还没成事呢,就被一伙超人类给灭了,连个屁大的泡泡都没在夜之城掀起来。
而这伙自称漩涡帮的杂碎,他们不仅给雷夫提供了大笔资金,军用武器,还TM拍了一支人数超过一百人的超人类武装过来。
漩涡帮要是有这个实力,他们连瓦伦迪诺帮都敢打!
“有事?”哈兰德不想继续掺和这摊浑水,他这样的超人类去哪都能混个好前程,惹不起唐吉这种大人物,他大不了去石化联盟的地盘当个雇佣兵。
所以他打算一会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条件,自己都一口否决,反正这伙人还活着的也没剩几个了,翻不起什么水花。
“哈兰德先生,不知道我们的合作是否能继续下去?”漩涡帮领头的是个女人,脸上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傲慢,看得哈兰德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