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四下打量着，白暖儿目光中满是戒备，瞧着她这般模样，季风娴却也不介意，只是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热气升腾起……伴随着浓浓的咖啡香。
时间一分一秒的快速流逝。
这是一场心理的博弈。
“没错，是我做的。”终究到了最后，还是白暖儿率先败下阵来，恐怕这幕后之人对于白初来说，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不过就是她亲口承认而已。
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不一定是敌人。
“好，爽快，我喜欢。”
勺子轻敲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季风娴抬眸，“我知道，你对白初恨之入骨，恨不得想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吗？”
愣了愣神，白暖儿咬紧牙关心下一横，“是。”
“那，我们就有联手的意义了。”
薄唇轻启，季风娴似乎一锤定音般，白暖儿顿了顿，“你似乎……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她虽说出了实话，但是否合作，她依旧掌握主动权。
“你有拒绝的理由吗？”
轻笑一声，季风娴点头，“不过，我给你一点时间思考。”
心不甘情不愿，是做不好事情的。
“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几个问题的答案。”双方都在尝试着摸透对方的心理，不动声色的开口，白暖儿定了定神，“我总要知道你的身份，对吗？”
如果说与一个连基本信息都不肯交代的人合作，她不安。
“季风娴，记住我叫季风娴。”
目光犀利了些，把自己的大名报了出来，季风娴眉心微皱，“是厉家，也就是厉津表弟厉墨茗的未婚妻。”特意着重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她颔首。
虽然……这个未婚妻，没有经过任何人同意。
白暖儿心下一惊。
“那你对白初……”
“这不用你管。”一提起白初的名字，季风娴目光中透露出的阴郁恨不得都能撕碎人，“你只要知道，我与她之间的关系，是你死我活，这就足够了。”
若不是她在其中插手的话，那姓厉的老太太，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