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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殊眼眸浅浅的弯了弯。
牧姜轻声应了一声,“嗯,我知道的。”
“嘻嘻,新同桌麻烦你啦!”奉殊冲牧姜笑了笑,眼眸微弯。
牧姜侧眸,“不麻烦,很有趣。”
闻言,奉殊不由得多看了牧姜一眼,她神色略有疑惑,“有趣?”
哪里有趣了?
他不会是偷偷的在观察自己吧。
“嗯。”牧姜点点头,“看着你一天比一天有进步,这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奉殊微微一愣,她有些迟疑,难道不应该是欣慰和高兴嘛?怎么到他这里就是有趣的事情了?
太复杂了,懒得去想。
奉殊:“应该是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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