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天天扎针吗?老夫感觉扎了针,缓解了不少。”老者之前不太相信姜莲珠,只是出于礼貌,让她看看。
结果,这行家有没有,一出手就能看出来了。
现在,老者有些莫名的升腾出来了希望。
刚刚姜莲珠为了他聚精会神,全力以赴地扎针,老者都一一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与她生出了一种亲近之意,之前,他看她只是囡宝她娘,有种疏离的客套。
现在给他扎针了,缓解了他的病情,再看姜大夫,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
如今有这等医术,还是个女流之辈,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
“不用天天扎,想必明天,您身体里的寒毒应该已经褪下去了。”这病本来就是突发性的。
来去不定。
明天来看看,褪去寒毒之后的,身体情况。
“行。你们派个人去跟姜大夫拿药。”
暗中有人应了一声是,悄无声息的,就多出了一个人,刚才不知道在哪里隐身着,连姜莲珠都没有发现。
姜莲珠抹了抹汗,收起银针,出去了。
囡宝与三只雪狼在外面乖乖地等着。
“娘亲,老渔他怎么样了?”
“嗯,好点了,再休息,咱们不打扰他,咱们回家去,让他好好养病。”
“好咧!”
母女俩人手牵手,后面跟着三只雪狼,准备回家去。
刚刚走了一条走道,就迎面遇上了一个人。
是一个身材魁梧,高大壮实的年轻男子。
国字脸,浓眉大眼,表情严肃,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劲装打扮,走路带风。
他看到姜莲珠母女时,脚步一顿,神情不悦,喝问道,“你们什么人,大胆!敢闯这里!”
囡宝不服气,她最不服的事,就是别人对她颐指气使地说话。
有样学样,脆生生道,“你是什么人,你大胆敢闯老渔的家里!”
那人愣了愣。
没想到囡宝说话的口气,比他的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