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久好奇,“啥东西?说说看!我老师说了,能从浮雕里感悟的,也都是非同寻常的能人异士。”
姜莲珠挠头,“咋说呢,就是感觉到了浩瀚的气息,应该是文气,仿佛听到了读书声,看到了朝阳,看到了天涯海角山川河流,还有……最后,我好像看到了日月同辉!”
廖久还在消化他媳妇所说的种种,神情略有些复杂。
旁边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位白胡子的矮小老者。
老者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拿着油条。
边吃边问道,“老夫不解啊!你能听到读书声,能看到朝阳,能感应到文气,看到山河大川,这些老夫都能体会,可你最后为啥看到了日月同辉呢?”
姜莲珠自己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可能是浮雕得厉害之处吧!老人家,您是这里的夫子,还是来听院长公开课的?”
老者嗯一声,“老夫是来讲院长公开课的!”
廖久这才在旁边咳嗽一声,“老师,这是我媳妇姜莲珠,媳妇,这是我老师谭焘。”
姜莲珠闹了一个乌龙,她没想到老院长今天要讲课,竟然这么闲的,与她们一起来看浮雕图,还如此的接地气,豆浆加油条,边吃边走的。
“院长大人好,晚辈见过院长大人。”
老者又喝了一口豆浆,把油条给噎下去了,“原来你就是姜氏!老夫早准备了一肚子想骂你不要脸的话,现在算了,你竟然能感悟浮雕异象,你就是个有趣灵魂,也是有本事的人,你是个哪个流派的子弟?”
“院长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普通人,并没有任何师门。”姜莲珠解释。
老者口吐狂言,“狗屁!你看到了日月同辉,你是不是巫门的?你大戎国来的?来我们大安国的细作?”
姜莲珠黑线……
廖久神色微动,“老师,您悠着点,我媳妇她是咱们大安国土生土长的,她老家是咱们大安国楚北府沙门县的,我们正是在那里认识的,真是个普通人。”
谭老院长啃着油条,狐疑道,“是吗?”
姜莲珠忙点头,“正是。今天晚辈是特意来听老院长您的公开课的,一直十分仰慕您的学问与风采。”
谭焘道,“好说,好说,你能感悟我们书院的浮雕,就是我们书院的有缘人,报老夫的名号,你们夫妻俩人去贵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