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朝堂上面的人大都因为秦稚将惠阳楼里面的人纳入后宫这一件事情不停地上疏,甚至于有些人竟然敢直接在朝堂上面指责秦稚,他们认为这是混淆皇家血脉的纯正。
秦稚倒是不以为意,他只言道这些官员的家里面必然也有女眷,不如一同接入宫来。
秦稚的这一句话一出,下面的声音瞬间减少了大半。
朝臣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再次成为这一个出头鸟。
有人催促谈俊远上前,毕竟他的女儿可是和那惠阳楼里面的花魁封了同一个位份,甚至于皇帝竟然还赐居他们在同一座宫殿之下。
在朝臣的眼中,便是将他们朝廷命官的女儿比作那惠阳楼的风尘女子。
但是谈俊远这一次却学聪明了。
自己的女儿好不容易没有进那一个后宫,他现在出当这个出头鸟被人当刀使,要是皇帝不小心发现了进宫的不是他女儿,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秦稚只是看着下面畏畏缩缩朝臣冷笑,这就是他们大秦的臣子。
比他自己都要关心他的后宫,真正的让他们出来做事的时候却又成为缩头乌龟,苟的比谁都厉害。
何凉风称病没有来上朝,秦稚和朝臣一直这么僵持着,但是索性早朝是五日一次。
下朝之后,文武百官纷纷松了一口气,坐在前面的几个官员起身的时候腿都有些软了,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秦稚竟然还这么有威严。
秦稚转身就离开大殿,但是宫殿里面还有一些官员没有走。
左丞相目送秦稚离开。
“老李,你觉得陛下他这件事情做得……”太尉叹了一口气,这可真是没法说。
“确实,陛下有当昏君的潜质。”左丞相伸手揩掉朝服上面的灰尘,优雅地起身。
“摄政王要是在这里的就好了,有摄政王看着,陛下应该也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要是当初摄政王没有……”
太尉有些不经意地将自己的心底的想法差点说了出来。
“慎言。”左丞相瞥了太尉一眼,冷不丁的提醒道。
“瞧我这张嘴!对了老李,一会儿去喝酒不,我刚发现的,城北脚下新开了一家酒馆……”太尉在提到酒的时候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