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邓言劝慰道:“大兄,此言差异,别人是贪腐军资供自己挥霍所用,我们是整军备武抵御外寇,兄长可不要钻了牛角尖啊!”
柳毅闻言摆摆手,“我明白,为兄非迂腐之人,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只是一时感慨罢了,二位贤弟不要放在心上。”
商戢邓言对视一眼,说道:“兄长能想明白就好。”
话虽如此,但柳毅情绪明显有些消沉,又痛饮了几杯,就闷闷不乐的告辞了。
望着柳毅有些萧索的背影,邓言说道:“大兄为人确实太过耿直了!希望他能自己解开心中的心结吧!”
“不正是这样才是我们敬重的大兄吗?”商戢反问了一句。
邓言一愣,而后笑了起来,“确实,正是如此兄长才值得我们敬重!”
“来,为我们兄长干一杯!”商戢举杯邀请道。
“干杯!”邓言也不推辞,手中就被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之后,邓言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商戢拿出十枚紫金币放在桌上。
“这这这……,二兄,这是何意?”邓言的酒意顿时清醒了几分,目瞪口呆的看着商戢说道。
“三弟切莫见怪!你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点的,你自幼家境贫寒,是老母亲一手将你抚养长大,现今老大人年事已高,又旧疾缠身,你这才处处忍受田腾的刁难,不敢贸然辞官。若非日此,以贤弟的高才,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
“二兄!”
“贤弟!切莫多言,今日你我义结金兰,汝母即我母,老大人身患重疾,我不能贴身侍奉已是罪过,些许财物,为老大人买些汤药滋养身体,贤弟万万不可推辞!大兄为人耿直,豪迈有余而细心不足,没想到这点,我身为兄长,怎可见贤弟生活困苦而无动于衷!?”商戢言辞切切的说道。
邓言双目泛红,泪水几欲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