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视力着想，云涵也不想去看那个眼花缭乱的玩意儿。
云涵现在似乎明白白渣男为啥老白内障了。
总是主持这样的装逼大会，能不闪瞎眼睛嘛。
云涵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指，就等着这场无聊的仪式赶紧结束。
然而，待光板上的排名真正停止下来，云涵却突然觉得氛围有点不对。
这众人有如GPS定位一般精准投射向自己的目光……云涵简直梦回刚穿书。
自己考零蛋，也不至于这么引人注目吧？她是废物这件事，不早就人尽皆知了嘛。
云涵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却在目光扫过光板时，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排在第一位的名字，竟然是——云涵！
而且屁股后面跟的数字是一千万，比第二名，曹庄的一千九简直差了一个世纪！
我滴个妈妈呀！
云涵觉得自己比那帮弟子都更震惊。
这啥破光板子，坏得也忒彻底了吧！
看到众人灼灼的目光，甚至也包括白渣男的，云涵觉得自己必须得出来说句话了。
“那个啥，师父啊，你这……东西……是不是太久不用，它……它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差错？”云涵试探性地问道。
“胡说八道！”白渣男显然震怒，“孽徒！你快快如实招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云涵现在还是他的弟子，这种一看就不对劲的成绩摆在这儿，他的面子也不好过。
“这成绩不对吧。”
“是啊，哪怕是萧师兄参加，也不至于比曹师兄高这么多啊。”
“就算是杀了关云山满山的妖物，都绝对不可能到一千万这么高。肯定有问题。”
震惊过后，又是熟悉的窃窃私语。
云涵挠了挠头。
不是，她也想知道是咋回事啊。
这场试炼一共七天，她有六天都不在关云山上，顶多也就是第一天打死个小脑斧，还是易了容的时候打的。
就算她是神仙，也不可能打死一个脑斧就得一千万分吧。
那那只可就不是脑斧了，是终极暗黑无敌妖兽霸王虎。
然而，就凭借曹庄都能和它周旋那么久的事实，那只肯定只是个小妖兽而已，撑死一百分。
又总不能是，她在这边开店，那边也在算成绩吧？
就算是，开店期间她也就动手打了个老王。
难道一个老王值九百九十千九百万分？
嗯……也有可能？俗话说的好，人是万物之灵……云涵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那个，师父啊。”思虑许久，云涵终于开口了，“要想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云涵顿了顿，见白渣男没反应，于是继续问道：“打人，算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