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林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说的有欠考量,打死他也不会承认是脑子短路,智商缩水的。
“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笑,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想要变成筛子只在我一念之间。”
千丝万缕感知到啸林的情绪波动,一根根细丝开始扭动,伸缩,大有钻入凌悠悠身体喝血吃肉的趋势。
被无数根细丝钻孔的十分的不好受,感觉全身都毛毛的,令人抓狂。
凌悠悠压下不舒服,依旧笑的轻松,“嗨,你要么现在杀我,要么就立马放了我,别在这光耍嘴皮子。我好心告诉你,你的时间不多了。早点做决定吧,别最后什么都没捞着。”
啸林眼珠子又瞪圆了,这是他的主场,他想怎样就怎样,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被挟持者指手画脚的。
“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的生死由我说了算,少自作聪明。我的画地为牢中掺着幻阵与毒障,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来。你那什么眼神,鄙视,不屑,嘲讽……我告诉你,我还就要你好好的看着。到底是我厉害,还是那个野种厉害。王位本就该属于我,他算哪根葱哪根蒜,突然跑出来跟我抢,他是找死。”
“哦,找死么?”
一股刺骨的寒风骤然刮至,一团浓浓的紫气中,一抹颀长的身影款步走来,看起来他每一步走的不快,而事实上也就是一眨眼功夫,木蓝昊就来到了啸林近前。不费劲的一把掐住啸林的脖子,狠狠的将他摔在地上,抬脚踩住他的胸口。
“现在究竟该死的是谁?”
啸林整个都呆住了,表情凝固,双目瞪的凸出眼眶。他出现幻听、幻觉、幻视了?木蓝昊是怎么从他的画地为牢中出来的,这不可能。
他父亲黑狼说过,他的画地为牢经过多次改良,早已达到了牢不可破的地步。再加上融入了幻阵和毒烟,被困在里面的人就算不迷失在幻阵中,也会被毒烟所伤。
父亲说放眼整个妖族无人能破了他的阵,包括狼王,此阵凝聚了他毕生心血,只要入阵,他们便稳胜不败。
难道他被爹坑了。这阵根本就是花架子。可惜他爹已死,就算坑了他,也不能找之理论。
在此性命攸关的时刻,某只狼还在想是不是被自家亲爹坑了,可见他的脑子有多么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的水多。
“我不相信。”啸林大瞪着两眼否定,好像只要他这么否定了自己就还是主导方。
可惜木蓝昊没打算给他继续幻想的机会,脚上猛的加大力度,骨骼断裂的声音骤然响起。
啸林扯着嗓子惨嚎,疼痛让他清醒了许多。
“怎么可能?”他拒绝面对现实,这是他的主场,他必胜,怎么可能落败?怎么可能?
凌悠悠看了眼还不敢相信现实的啸林,嫌弃的叹口气:“现在后悔了吧,告诉你没时间了,你就是不信。”
是呀,他现在好后悔没有做点什么。痛苦让他的心理更加扭曲,他痛苦的时候就希望别人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