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架牵着花瓶出门了。对生活常识极度缺乏的吞天,一到大街上就懵圈。别说找医堂,找家包子铺,他都要找一圈。
在生活经验相对丰富的凌悠悠诱导下,他们顺利的上了一家酒楼。
坐在开始点菜,吞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医堂?”
“是。”凌悠悠异常肯定的回答。
“胡说,你当我是傻子?这里分明是用膳的地方。”
“对啊。”凌悠悠脸不红心不跳的回,“我饿,当然要吃东西治疗我的肚子。饿也是一种病的。”
吞天再也不想和她争辩什么,因为说不过,反而更气,索性认了她的胡说八道,心情还不会那么糟糕。
吞天的手艺自然不能和专业厨子比,再加上别了好久才得以出来放风,心情好,食欲就好。
吞天就盯着凌悠悠的肚子,不明白就那么大的地方,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会不会撑炸呀。
“你,到底有多饿?”
她就是吃的开心,饿倒未必,当然嘴上不能这样说。
“嗯,很饿,非常饿。”
“你的意思我一直没喂饱你?”
“呵呵呵,你的菜不是吃多了,有点腻。这家我第一次吃,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