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昊几乎哼出声：“莫非是时间未到？”
二十年之约。
凌悠悠摇摇头，可笑的二十年之约，她要食言了。
成瑞的介入让她很不自在。两个人相处的是看起来很融洽，成瑞可谓是百依百顺，温柔体贴，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灵魂深处总有什么在抵触，让她只要看到成瑞的脸，内心深处就会生出莫名的情绪。
这情绪说是恐惧又不是恐惧，说是厌恶又不是厌恶。总之就是不舒服，她也不明白，明明成瑞那么好，几乎算是完美型的，怎么就是亲近不起来呢。
“并不是，是我没有耐心了。”
“迫不及待的要我的命？”
“你愿意给么？”
司徒昊顿住，性命怎么可以轻易给别人。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
“这就是我不能跟你明说的事。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因为并没有谁跟我解释过。”
“就是因为一个你也不清楚的原因，你便要听从什么东西的安排，非杀我不可？你的爱是毒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