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唯头疼地掐了掐眉心。
昨晚的记忆逐渐浮现,他中了何清雅的道,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深入骨髓的干渴和痛苦,他仿佛藏起来了什么东西,他奉为至宝,藏的严严实实。
可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他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
哪怕不清醒,他也不会给秦捡可趁之机,不可能会把她捡回来。
秦捡有些心虚,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你别生气呀,你现在可没这么精神,你还得感谢我呢。”
她一心虚,江映唯就觉得有猫腻。
他身上的衬衫被换过,床头秦捡衣服上赫然有一抹血迹,脸色黑沉得厉害。
“滚出去。”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里溢满了厌恶。
这眼神深深刺痛了秦捡,她胸口在淌血。
“江映唯,你混蛋!”
秦捡把蔽体的床单劈头扔过去,抓起衣服哭着跑走。
……
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的私密性做得很好。
“江先生,根据检查结果,我们已经基本排除副人格的可能,现在我们怀疑,您得的是一种a基因缺陷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