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的人已经将东西收拾完毕,公丘见状也不再啰里啰嗦,直接带着一行人朝山脉的深处行进。
为了避免有人落伍,整个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是很快,几乎是以正常走路的速度在前进。
凌天位于队伍的靠前方向,公沫沫一直走在他身旁,与其并肩而行。
公沫沫的目光时而会注视在凌天的侧脸上,那一个浑黑的面罩似一团污泥般贴在凌天的脸上,完全破坏了原本应有的俊伦和精致。
“你为什么要戴面罩呀,呼吸起来不难受吗?”公沫沫止不住疑惑道。
从树上投射下的锃亮光斑如鳞甲般任意的扑落在凌天的脸上,步履轻盈间长衣起舞,颀长完美的身姿如画如刻,一双有神有色的金眸宛若倒挂于天的月轮般勾心动弦。
“习惯了。”他言语若水,无形无色。
公沫沫撇了撇嘴,转而一副头疼的模样道:“我发现和你说话好难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感觉你一天到晚都好深沉。”
凌天眉轻目淡的看了公沫沫一眼,拒之千里道:“这与你无关。”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言语却似一把利刃般捅进了公沫沫的心口,令得她万般难受,但是她想到月天应该是因为刚刚见面时哥哥给他留下了极坏的印象,所以此刻才会这般孤漠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