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下床欲行至妆台前穿衣打扮之时,没走两步便发现自己不能再走了;她的脚在发抖,一跨步就抖,抖得让她无法平平稳稳走路。
她无奈的重回床上,轻柔的重趴独孤一身上,静静的回味着与独孤一厮守房内的温情,静静的等待独孤一醒来。
“你猜?”
秋意不猜,她猜不出,不要是谁,她一点都不了解,而且自从见到不要的第一封书信后,她一直沦陷在独孤一的冲锋之中,至今仍回味难断。
秋意还没有精力好好去想,去分析。她选择直接拆开书信,选择与彼此相依一起的独孤一一块阅览。
“思君难断,情迷意乱;或与君欢,方能定乱。现予君卷,请为我鉴,他日一干,做我初恋。我是坏人:不要。”
尺宽的纸张上,在文字背面齐整划分六列,做三十六格,每一格内一个图案,图案旁边还有对应的名称与较小的文字指要。
“她应该早点送过来,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迟。如果你还掐着咬着我不放的话,我打算马上跟你试试这个动作。”
也许不要可能只是在逗逗独孤一而已,但不要写得这么直白,秋意很介意。
在看到或与君欢的时候,她已觉得难受;再看到他日一干这几个字,她已忍不住掐在独孤一的手臂上。
当独孤一翻过背面,看到那些惟妙惟俏的图中动作,她咬上了独孤一的肩膀,因为生气,因为羞涩。关于记载描绘这些动作的书籍她没有看过,但在本能使然之下,她与独孤一结合完成过。
“放开我,别闹!要试的话,你找不要试去,你还想让我在这床上呆多久,不想让我帮你去探查一下这信的来头,确认一下这信的用意吗?”
独孤一不想去查,他更希望秋意能好好呆在自己的床上,因为他觉得这信不过是某个小朋友的恶作剧罢了。
“此生你都将与我同在,我为什么要去找不要,你不觉得我对你越发欲罢不能了吗?不用管那信的事情,应该是某一位调皮小朋友的把戏,你应该多关心关心我。”
“好像应该是你多关心关心我才对,不是吗?”
“现在我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