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时候喋喋不休,很欠收拾。
巫泠鸢和他不在同一个脑回路,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在心里喷道:啊啊啊!狗男人臭不要脸,居然调l戏我!我就算再灵活也不会为你服务的!你个lsp!!
封廷寒不知道lsp是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本就高冷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就不信逼不醒这个虚伪的女人!
指尖顺着女人的薄唇一路向下,划过精致小巧的下巴和沾满了油漆的天鹅颈,最后停留在女人的衬衣纽扣上,“不知道……衣服里面有没我有沾上油漆……”
沾你大爷!
巫泠鸢忍无可忍,睁开一双美眸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啊?到了吗?”
“没有,再睡会儿吧。”封廷寒睁着眼睛说瞎话。
巫泠鸢环顾四周,微微一笑:“上将怎么骗人呀,明明就到了嘛。”
不守男德的狗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封廷寒清冷一笑:“油漆裂开了。”
“什么?”封廷寒思绪太跳跃,巫泠鸢跟不上频道。
“别笑,”封廷寒说,“你一笑起来,脸上裂开的油漆就像非洲龟裂的大地。形状不一,丑得出奇。”
巫泠鸢:……
狗男人搁这儿写作文呢!
我还没嘲笑你臭得方圆五百里的屎壳郎都赶过来开会了,你好意思说我?
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嫌弃。大概是大哥别说二哥,两个差不多的意思。
进了上将府,二人不约而同直奔各自的浴室,开启了长达三小时的泡澡之旅。
中途,封廷寒还亲自点了香薰。香得隔壁浴室里的巫泠鸢都闻到了一股雪松的味道。
不过她现在没心思嘲笑封廷寒,因为她发现——这该死的油漆,居然怎么洗都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