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玩笑归玩笑,吕清还是很宝贝自家臭小子的,“你这个腰,要不要让张教授过来看看?”
“不用,”封廷寒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母亲,“您打算什么时候走?”
这逐客令下的……
“至少得等鸢鸢把画画好了再说吧?我还没看过她作的画呢!”
封廷寒也没看过,但是巫泠鸢说她曾获得竞赛冠军,想来水平也不会太差。
“作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封廷寒说,“等画好了我拍照发给您。”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啊?”吕清挤眉弄眼地说,“年轻人,腰悠着点。”
“妈!”
“扭的,我知道。”吕清怕再逗留一会儿真的会失去这份母子情,赶紧拎着自己的小包包走了。
“对了,汤记得和鸢鸢一起喝。”吕清的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
“知道了。”
送走亲妈,封廷寒给李秘书打了个电话,敲定了今天晚上的直播时间,然后说起了巫泠鸢身上洗不掉的油漆,“去问法斯莉娅用的是什么油漆,今天晚上直播前我要我看到洗涤配方。”
交代完要紧事,封廷寒提着保温桶去找巫泠鸢。
“画得怎么样了?”封廷寒进门就看到巫泠鸢手忙脚乱的在往衣柜里塞东西。
“你在做什么?”封廷寒现在对巫泠鸢的一言一行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巫泠鸢大大方方的拉开衣柜,“放颜料呀。”
封廷寒夜晚失眠时有作画的习惯,所以会顺手在衣柜里放几盒颜料,卧室的阳台上还放着画架。
刚刚巫泠鸢的颜料就是从衣柜里拿的,再放回原处也没什么不对。
如果封廷寒没听到她的心声,肯定不会怀疑。
关键就在于,他清清楚楚的听到巫泠鸢在心里说:“好险,差点就被狗男人发现了!”
发现什么?
封廷寒放下保温桶走过去,步步逼近巫泠鸢,直到把人抵在了衣柜上才开口,“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