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子听说了,急忙把她叫过去,狠狠的训斥了她一顿。
又硬是亲自看管了她一段日子,才让她压下了蠢蠢欲动的野望。
但与此同时,她在心里也更加的怨恨原主和叶无忧了。
钱春还不服气,却碍于钱婆子的再三教训,也不敢在明面上无所顾忌了。
而做为钱婆子忠实走狗的吴婆子,哪怕在心里再看不起叶清,也不敢在白苏的质问下。
直说她就是不把叶清当主人,从没有把叶清放在眼里过这些话。
纵使钱婆子牢牢把忠勇侯府,都抓到手里了。
她也不敢这么说。
她知道一旦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就是钱婆子出面也保不住她。
现下白苏气势汹汹,指着她的鼻尖质问。
她也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恶气,拼命压制住胸口烧的正旺的怒火。
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瞧我这张破嘴!”
旋即,她脸色一变,勉强朝着白苏扯出一抹笑来。
“真是对不住啊,没有认出夫人您,还有这位姐姐来。”
若是放在以前钱婆子没有得势那会子,这吴婆子还能拉下脸皮说几句巴结讨好的话。
在钱婆子一朝得势后,吴婆子这些狗腿子们被奉承的太久。
早忘了以前那些伏低做小的日子,只记得鼻孔朝天高高在上,吃香的喝辣的银子随便捞的日子。
现如今叫她再拉下脸皮,伏低做小,她还真做不到舍出这张面皮。
她总觉得要是她这会子说了软话,服了软,就不亚于把自己的面皮扯下来,叫叶清和白苏主仆两个狠狠的踩上几脚。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