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州嘴角抽了抽,认命的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她。
休息室里的屏幕中依旧实时播放着比赛的情况,医生看着诗涣裂开的伤口头疼了,伤口有些深,有血从里面渗出来,刚才跳跃的时候应该很疼吧?明明看上去也就一小姑娘,软软的一只,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下来的,他们家隔壁有个一样大的丫头,被碗割破手都能哭得连她妈都不认识的。
医生摇了摇头重新帮诗涣将伤口包扎了一遍,耐心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比赛完后要记得去医院检查。”
诗涣赶紧点头:“我会遵从医嘱的,谢谢,您辛苦了。”
待医生走后,诗涣拿出萧景州的手机,从上面找到萧泽溢的号码拨过去。
由于早上出来得急,她忘记带上自己的手机了,只能从萧景州那里骗来了他的肾7,用着手感还挺好的啊!
后半场符念还有比赛,萧景州去指导她了,休息室里只剩下诗涣一个人,她靠在墙壁上,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屏幕上飘。
屏幕里的海娜正在做一个阿克赛尔三周跳,然而她只在空中旋转了两周半就失去平衡直接摔倒了。
解说员没有开口说话,观众席上也静悄悄的,手机接通了。
耳边传来萧泽溢熟悉得令她上瘾的嗓音:“老头。”
诗涣舔了舔嘴角,没有接话。
两人安静了几秒,萧泽溢先妥协的叹了一口气:“秦诗涣,说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能仅仅只是听着呼吸声就能辨别出她。
诗涣的手指绞着裙摆,有些担心的问:“我哥,他怎么样了?”
萧泽溢看了眼病床上依旧沉睡的人摇了摇头:“还没清醒,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通知伯父伯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