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四仰八叉的躺在席梦思上柔弱无力的女人此刻精神抖擞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阿涣啊,你爸那死人样除了注意安全也说不出什么人话了,我跟你讲,你到达法国后要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报平安,在国外,晚上七点中之后就不要出门了,现在留学生被无故杀害的事件越来越多,你要注意安全,还有,不要被金发碧眼的帅哥给拐走了,他们花着呢!我就剩你怎么一个女儿了,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我……”
诗涣静静的听着她妈漫无边际的唠叨,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抖m,还tā • mā • de听感动了!
何女士抹了抹眼泪继续道:“虽然不能到现场给你加油,但我会召唤上隔壁的刘阿姨,楼下的张大婶,修车的王师傅……我们会准时坐在电视机前看直播的……”
“哎!秦剪阳你个混蛋,你抢我手机干嘛!你还我女儿!呜……”
诗涣拿着手机听见她妈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他爸的声音重新出现在话筒里:“你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休息,你妈我会照顾的,不要担心,我先挂了。”
手机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诗涣嘴角抽了抽。
说好的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呢?怎么她打个电话回家都能被自己的父母撒狗粮虐成内伤?
不带这样的啊!
诗涣嗷嗷的扑到床上,赌了两分钟的气后将头从被单里抬起来,默默的将手机联系人看了一遍,当看见那三个熟悉的字时,她抓着被单忍了忍,最终还是没点开。
晚上员工早就下班了,而这座本市最大的律师事务所里还亮着灯。
乔松起身慢条斯理的给萧泽溢倒了一杯咖啡。
速溶咖啡的色泽看起来丝毫没有半点吸引力,可萧泽溢还是捏着纸盒喝了一口,他将纸盒放到桌上疑惑的问:“警校毕业?”
乔松抬了抬下巴:“对,而且还是少见的优等生,毕业后马上就被情报局给录用了。”
乔松将文件递到萧泽溢桌前补充道:“我托了很多关系,最终也只能找到这点资料,七年前,他到现场观看了她妹妹的比赛,出来后就失踪了,他们家有报过警,但是警|方没有立案,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样,除了他的家人和好友之外,甚至没人知道这个人曾经存在过。”
萧泽溢低头看桌上的照片,他的表情隐在阴影里,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你说你去调查的时候受到了阻拦,也就是说这并不是简单的意外失踪,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想失踪。”
跟聪明的人说话就是不费劲,乔松赞扬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