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家的大爷和太太,生生的在江家铺子的门口,等了三日,江家姑奶奶才迈着尊贵的步子出了张家药铺的大门。
对了,江家大爷是跪着的。
那年江文远不过十岁,他爹腿跪的太久,血脉不通,还是他亲自扎针的。
直将个昔日的江家大爷,如今的江老爷唬的连眼都不敢睁。
从十岁上这年,江文远每年的十月去上京,三月再归来,如此便成了惯例。
直到他十六岁那年,江家的马车撞到一个皇室的宗亲,虽说没有什么实权,可是江老爷还是要匍匐在人家脚边,被骂的狗血淋头,那宗亲越气便那手却抖个不停。
江文远连个正脸都没有江老爷,一根银针扎下,那老者瞬间停止了手抖,一针成名,却宠辱不惊,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人送外号“江一针”。
一时间名震东京城的富贵圈,这人啊,有钱有势了,追求的莫过于一个活的舒坦,有个病痛的,自然离不得大夫,谁会跟关键时刻就救你一命的大夫对着来?
大概率是不会有的。
后有因他始终不说话,只由着他身后的一个小厮嬉笑打诨,又得了一个外号“江不语”。
更有甚的还称他为“哑巴神医”。
自那年后江文远在江家的地位已经高过了他父亲江老爷,便在东京常住,每年的不固定的三个月才会回来松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