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抬腿准备跟上去的周洋就听到身后传来小江刻意压低的声音。
虽然很小，但还是依稀能够听清楚一点。
“老大是越来越奔放了，这大白天的，就爱搞这套，待会你们进办公室前一定要先敲门，别跟我上次一样。”
“你上次？上次咋么了？”
“不行不行，夜神是我偶像，有损偶像名誉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
“午饭我请客！”
“咳咳，你们是不知道，我上次进去看到了什么，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
周洋：“……”
这特么就是自己的粉丝？
怕不是个假粉丝吧，一顿午饭就这么把自己给出卖了？
听着身后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周洋也没多停留，连忙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聂小雨。
反正自己没干过，不怕别人嚼耳根！
……
“不是第一次来了，随便做。”聂小雨推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洋自然也不客气，信步走进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还是喝咖啡？”
“白水就行。”
聂小雨帮周洋倒了一杯白水，端过去送到了他手里，然后坐到了他的旁边。
“其实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聂小雨说话间，身体微微朝着周洋靠拢了一下，一股好闻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上面同意了？”周洋向后扬了扬身体。
“是啊，更新之后，反wài • guà程序很不错，至今为止所有wài • guà无所遁形，全部被查封了，刚才我登录那个wài • guà论坛看了一眼，不少习惯了使用wài • guà的人正在下面不停地催促，想要一款新的wài • guà。”
聂小雨轻轻的笑了笑，如天边的云彩。
“不过呢，我想依照你的水准，华夏应该还没人能够设计出可以躲避掉这反wài • guà程序的作弊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