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四肢都被铁链给铐着,哪怕是明知这方孔能进出也无法脱困,他人却是能从这方孔自由进出。
在原著中,后来被困的令狐冲便是这般脱困的。
进入地牢后,楚牧点亮了地牢四角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徐徐亮起,照亮了一张充斥着不甘和愤怒的面容。
哪怕是已经昏迷,任我行的脸上也依然带着极强的负面情绪。
被困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脱困的希望,结果没想到脱困不成,还被楚牧算计了一把。
在昏迷之前,他应当是极为悲哀、极为愤恨的。
但是很可惜,人与人之间的悲伤并不相通,楚牧现在不但不悲哀,反倒有种想笑的冲动。
他直接走到地牢内唯一的铁板床前,掀起床板上的草席,露出被刻在下面铁板上的《吸星》。
“前后筹谋了这么久,总算是得到此功了。”楚牧摸着那一个个铜钱大小的刻字,欣然笑道。
作为一个慎重的穿越者,楚牧向来是很有逼数的。
他自认为不是令狐冲这样的主角,所以从来没想过能从思过崖那个死宅的手上学到独孤九剑,也从来不想去皇宫净身房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通往天牢第九层的通道。
靠运气的事情,楚牧能不沾就尽量不沾,他更多的还是相信自己的谋划和行动。
“我这么慎重的穿越者,从古至今也没几个吧。”
楚牧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来的行动,一边摇头笑笑,一边细细阅读刻在铁板上的功法。
吸星的修练难处有三,这第一,是要散去全身内力,使得丹田中一无所有,只要散得不尽,立时便会走火入魔。轻则全身瘫痪,从此成了废人,重则经脉逆转,七孔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