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为何州牧府一直没什么大动静,连楚云深死了,都没人前来为他收尸。”楚牧指着坠到楼下的一具残尸道。
“老奴此行,正是来为他收尸的。”老徐回答道。
“死了个兄弟,就只是收尸吗?”楚牧笑了,“现在,我可以说,我看出了州牧府,或者应该说朝廷的胆怯。朝廷还没有战胜道门的把握,所以他们现在忍着,受着,怎样都不敢有过激的举动。道台武者怎么都不敢动,因为他们怕破坏了蜕凡战蜕凡的潜规则,引起玉清道脉的过激反应。”
现在那位统合玉清道脉战力的,可是行事出人意料的慕玄陵,是斗战第一的玉鼎宗之主,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受刺激,直接开启大战了。
“之所以忍,是怕输,也是因为自恃有对付道门的杀手锏,只不过因为还没准备好,所以不敢妄动,怕削了胜算。”
“如此的话,问题来了,之前楚家为何要那般刺激我,一副不去就让我身败名裂的样子呢?”
楚牧眉心处有微光闪过,冥冥之中,似有一只天眼睁开,直直看着老徐。
那无形的目光似要看进老徐的心里,将他心中的所有一一挖出一般。
楚家似乎很在意楚牧,接连让老徐和楚云深前来,又似乎不想搭理楚牧,除了这二人,楚牧在摘星楼呆了两天了,都见到楚家的其他手段。
相较于楚家,反倒是大乘教的行动相当偏激,一副非要杀楚牧不可的样子。
先是让龙图来,后又不知许了什么条件,让玄天前来对付楚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和楚牧有着不可调解矛盾的不是楚家,而是大乘教呢。
“楚雍州的性子,我其实是相当了解的。他这人,凉薄至极,要么不做,要做就是不惜代价也要成功。半吊子的想法,他是不可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