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曜扭身,对着温沅摇了摇手:“交给你了,同桌,我相信你。”
温沅看着他一眼,接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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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女士在门口一直张望。温沅换下来鞋说:“别看了,回家了。”
“小时不是家里没人么,”牧遥说,“他回家干什么了?”
双胞胎姐妹睡着了,小仓鼠落了个清净,趴在小床上呼呼大睡。
“谁知道,”温沅看了一会儿仓鼠,心中有点乱,他说,“我先上楼了。”
“去吧,”牧遥说,“玩了一天肯定累了,去休息会吧,吃饭的时候叫你。”
温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下午时曜说的那些话。
他从国外回来,来到时明月的学校,从开学第一天就经常逃课,每天出去兼职。
时曜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温沅刚开始认为他是因为生活所迫,如今才发现根本不是如此。
他似乎一直带有明确的目的。
而吴黔东的所做所为,到底是不是巧合?
时明月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时曜今天到底去干什么了?
温沅越想越烦躁,打开手机,发了个消息。
温沅:[在]
一直到温沅吃饭,时曜也没回消息。
牧遥女士看起来很喜欢时曜,一直在念叨:“小时一个人,哎,也不知道晚上吃什么。”
“我知道了,”温沅掏出手机,“我打电话给你问问还不行?”
牧遥:“???”
什么叫给我问问。
我就念叨几声?什么时候说打电话了。
温沅站起身,播了个号出去,须臾,他眉心紧皱。
“怎么了?”牧遥问。
温沅说:“没人接。”
“可能有事吧,”牧遥想了想说,“要不等会——再打。”
结果,话还没说完,便见温沅电话又拨了一遍电话出去。
接着皱着眉问:“您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牧遥眼神有些怪,“接着打吧。”
这次电话倒是接通了
“喂,同桌,”时曜开口还带着不太正经的声音,“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么?”
温沅听到声音皱了皱眉,“你在哪?”
“还能在哪儿,”时曜说,“在家啊。”
“在家?”温沅顿了一下,片刻,很笃定的说,“不对,你没在家。”他有点生气,冷声问道:“你究竟在哪?”
时曜不说话了,就在温沅以为他要挂掉电话的时候,倏然一道细高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他同学吧,时哥被人砍了,还不肯去医院。”
“黄毛!”时曜怒声,似乎想阻拦他。
温沅气息一顿,心脏慢了几拍,“在哪?”
时曜见瞒不下去,只能叹了一口气,须臾弱声道:“学校西街,甜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