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哥,时哥,你们没想到吧,我最后一球竟然破了记录。”训练结束后,三人并排走在一起。
“看到了。”温沅说。
时曜朝他伸了个大拇指,“大炮同学,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得请我们吃饭。”
“请,请,请,”赵听严十分豪迈,“学校西街的饭饭馆,随便挑。”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赵大炮突然想起下午的的那个人,刚想告诉时曜温沅,又转念一样可能只是走错楼层了,便又咽了回去。
三个人吃完饭回宿舍已经九点多了。
温沅站在宿舍门前,看着锁,眉心一皱。
“怎么了?”时曜见他神情不对劲,问道。
温沅说:“锁有人动过。”
“动过?”
“嗯,我走的时候瞥过一眼,不是这样的。”他观察锁,眉心越皱越深,“不对,锁被人撬了过。”
时曜也觉察到不对劲,看向温沅手中的锁,只见锁芯旁边有很明显的划痕。
“先开门。”时曜沉着眸子说。
温沅心里倏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快速打开门,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扑面而来。
时曜向房间瞥了一眼,快速捂住了温沅的眼睛,声音几乎变了调,“别看了。”
温沅觉查到时曜手指冰凉,他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手放在时曜手上说:“我没事。”
时曜手指轻颤着,却没有动。
温沅拉了一下他的手说:“我没事,时曜。”
半晌,时曜这才把手拿开。
温沅眼前没了阻挡,看到了宿舍的景象,只见平日里一向听话的钱多多已经出了笼子,躺在宿舍的地板上。
他的圆滚滚的肚皮朝上,四只小爪子露出来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只有嘴边的白沫和呕吐物昭示发生了什么。
温沅走过去。
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有大脑清楚的知道,小仓鼠这是被人下了药。
他听到时曜在身后小声的问道:“钱多多……”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忘了要问什么,半晌才接着道,“它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