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现在的价格来说,钱坤家里应该是还赚钱的。
只是作为一个大市场里的散户,遇到这样毫无道理可言的暴跌行情,钱坤他爸大概率会心有不甘,是和前世一样不断补仓,希望这次大跌只是短期调整。
越跌越补,直到倾家荡产。
可惜,许仁山什么也做不了,现在劝对方及时收手,很可能被对方认为是鳄鱼的眼泪。
身在局中的赌徒,根本听不进任何的善意良言。
“我给他打了电话,好像他爸补仓了2000万。”
按了按眉心,白杰杨说起另外一位老同学,忍不住叹了口气。
已经涨了一年半的白银期货开始暴跌,怎么可能会短期调整,可惜对方根本听不进他的意见。
另外,身为投行人员的白杰杨清楚,此时也不好随意劝说对方。
若是真的短期调整,对方听了他的意见少了很多利润,肯定会把责任归结在他身上,那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了。
何况,他跟钱坤说再多也没用,钱坤家里做主的是他老爸,没有什么正经工作的他本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话语权。
“嗯,什么时候,咱们几个老同学聚聚。”
没有再聊这个话题,许仁山挂掉手机,下车走进了健身中心。
与前些日子一样,那位身材比例颇佳的女私教已经提前在那里等候,许仁山和对方点头打了声招呼,就开始了晨练。
不知何时,许仁山眼神瞥到旁边走过来一个身影,身旁的女私教微笑着挥了挥手:“李小姐,早啊。”
“早。”
“......”
听着熟悉的腔调,许仁山微微转头,便看到身穿紧身运动裤和运动背心的长腿女同学面带笑容地和他挥手示意:“许木头,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