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z将头埋进她颈侧,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她的芬芳气息,“还不够……”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身上胡乱点火,周延z的自制力几乎快要降为零,却还在苦苦撑着,因为他在期待,她能带给他的惊喜。
……
时至夜里,屋里已然熄了灯,一点名月照窗进,自绣帘里窥得无尽风光。
鸳鸯被里,身影交错。
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灵活游移,轻拢慢捻抹复挑,惹得佳人臻首微抬,红唇微启,轻吟曼妙天籁声。
只见媚眼如丝,欲语还休,恰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周延z呼吸忽而急促,只觉似在沙场,深深呼吸之后,挥铁骑直下,沿溪而去,于林尽水源处,遇得一山,山有小口,似有玄机。
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
他挥铁骑上挑下刺,侧拗旁揩,如此反反复复,畅快淋漓。
待到鸣金收兵时,银瓶乍破水浆迸,更是畅快至极。
夜已深,倦入梦。
……
第二日醒来时,瑶光只觉腰肢酸痛。
此前周延z总是起得极早,她醒来时只能看见凌乱的被褥,如今带着两分倦意撑开眼皮,余光忽而瞧见枕边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好听。
瑶光抬眼看向他。
晨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脸上,勾勒出鲜明的轮廓,鼻梁高挺眉目俊逸,唇畔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敞开的衣襟露出强壮的胸膛。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有足够多的资本让女人痴迷的男人。
“嗯。”瑶光小声应道。
周延z伸过手,将她额间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你母亲的事,我会让人去查。”说完这句后,他的语气忽然就变得有些不正经,“阿瑶求人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我很期待下一次。”
瑶光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看似羞怯,心里却是呸他一句臭流氓。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用过午膳之后,周延z便带着瑶光离开府邸,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过青石长街,向着码头方向而去。
到了秀水码头,谢六一拉缰绳停下马车,撩起车帘子。
周延z先下了车,而后很体贴的把瑶光扶了下来。
远远的,她便看见渡口处站了一人,玉冠束发,一袭白色长袍,衬得长身玉立。
不必说,此人自是谢弈。
周延z与瑶光走了过去,他亦迎来,拱手一礼,便是打过招呼了。
谢弈独自一人,身边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带。
周延z来时原本也只带了一个谢六,回去却是多了一个瑶光,还连带两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