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走,去办出院手续。”
喜乐摸着鼻子不敢言,心惊胆战地靠在牆面上,只怕樊玉宸在这一刻想找自己泄气,禁不住背脊一阵生寒,他现在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感觉像是要把整个房间掀开的样子,特别吓人。
他去了更衣间换回自己的衬衫和西装,皮鞋。
樊玉宸已经走到了门前,打开的同时看到站在门口守着的保镳,尖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即便这样很平静地看人,都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像狼一样充满胁迫的光芒,“让开,我要出院了。”
两位保镳不阻拦,见他转身朝往另一个走廊过去,喜乐也紧接着跟上脚步。
他的脚步声发出冰冷的声音,渐渐的走远,
其中一位保镳拿起手机通知了一下:“老爷,少爷现在要出院了。”
而在别墅里,听到这消息的樊仁翔正享受着优雅的音乐曲子,拿起手机不慌不忙的说:“好,我知道了。”
半晌,喜乐开着车载樊玉宸来到了一栋别墅。
“宸哥,我在外面等你,还是进去陪你?”喜乐有些怕,可是也不敢当个胆小鬼。
樊玉宸心里很清楚,来到这里就要做个了结,淡淡一笑,“我只是想找他问个明白,你在这就好。”
最后,他走下车门,慢慢地走进别墅大门。脸颊上依旧存着一丝冷漠。
优雅的音乐声越来越逼近,这也表示樊玉宸越来越靠近,直到推开另外一扇门,“怎么,还有心情听起音乐来了。”
樊玉宸说着,慢慢地走到父亲的面前,像个冷血动物浑身没有一丝温度,接着一步步逼近他的脸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樊仁翔才反应过来,转身就关上了音乐,慢悠悠的说:“我做了什么吗?”
“你自己清楚,我的人都告诉我了,那家酒店的举办单位还是李特助,别告诉我一切都是你的巧合。”
闻言,樊仁翔不急不慢地又说:“哦,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你这了,哈哈......是呀,这事情是我安排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樊玉宸气得眼里泛红,冲动的伸手扣住了樊仁翔的脖颈,脸色铁青,手指已经不由颤抖,“狠狠地瞪着,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樊仁翔见儿子这样举动,心下骇然,吃力地道:“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个女人想杀了自己养你多年的父亲?你可别忘了是谁给你的一切。”
“我要是今天真死在你手里,你也什么都得不到,还要背着一辈子摆脱不了的罪名,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