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怔，接通了电话：“钱老哥。”
对方微微笑道：“老弟，我打算过来金陵一趟。”
凌霄瞬间反应过来，“你想买下版权？”
对方感慨：“我不能错过这么好的小说。”
“我给你个地址，你直接过来我这里吧。”
凌霄说道：“到时候，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他或许能帮你。不过到时候他在不在，我可不敢保证。”
对方微微一笑，“谢谢，他如果不在，我可以亲自去找他。”
“客气了。”
两人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苏飞燕好奇，“钱老？”
凌霄点头，“他会过来好几天，整理一间屋子出来给他。”
苏飞燕笑道，“知道了，老师。”
“连现成的主题曲都有了，难怪他会忍不住。”凌霄忍不住乐了。
“老师，还有第三部呢。”
苏飞燕眨眼睛，“这次她难道真要写什么恋爱小说？”
凌霄哭笑不得，“我现在相信她是女人了。”
恋爱小说……
他也觉得有些不妥。
但他可不会写武侠小说，没办法提建议。
更何况，人家未必肯听啊。
“小说发布了，记得提醒我。”
凌霄可不管是不是恋爱武侠，他现在已经成了武侠迷，不看没办法度日了。
……
……
飞鱼。
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来了。
他就是辉煌传媒的王牌策划，范林。
裴冠希笑道，“范哥，好久不见。”
范林微微一笑，“老弟，这次飞鱼如果真的被收购了，你可就发达了。”
裴冠希搂着范林的肩膀进入办公室，“范哥，无论将来我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大哥。”
范林非常受用。
裴冠希欲言又止。
范林蹙眉，“有话直说，老弟。”
“老哥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
“你的策划只是备选方案之一。”
裴冠希说道，“除了你之外，楚政才还找了其他人。”
范林脸色微沉，“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公司没人跟我说，还有谁来策划？如果比我做的好，我服！”
他冷笑一声，“但在金陵，我觉得应该没人比我做的更好。”
这不是狂，而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