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疯狂摇头:“不不不,可这是一只小雄虫在对我眨眼,还是一只幼生期的小雄虫!”
褚燃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裹在保温毯里的小雄虫只有很小的一只,雪白的下巴压在银色的保温毯上,头发和睫毛像黑夜一般漆黑,可是眼珠却是非常剔透明亮的琥珀色,像是两汪融化的蜜糖。
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微遮住了雄虫的双眼,可却遮挡不住那双眼睛里的惊慌、警惕、戒备,还有迷茫。
当然,任何一只雄虫遭受这样的磨难都会害怕,他们已经准备好该如何面对幼生期雄虫的眼泪,如何给出最有效的安慰,可是眼下这只雄虫冷静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了两只雌虫的预料。
这只雄虫实在是太冷静了,或者说是太乖了,他不哭也不闹,只是一直眨着两只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在保温毯里缩成小小的一团,这么可怜这么安静又这么乖,简直让雌虫们的心脏都要融化掉了。
赫尔看了一眼他的上将,见到上将那一如既往冷冰冰的样子只好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然后用他虫生里最温柔最和善的声音说道:“你好,小雄虫,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虫,你现在处于绝对安全的环境中,现在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虫?
什么虫?
哪里的虫?
蓝泽迷茫的眨了一下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呃...请问你们是...”
蓝泽一开口虫和人都被吓了一跳。
褚燃的眉心微微动了一下,赫尔则瞪大了眼睛并十分夸张的捂住了嘴巴。
而蓝泽......他现在五雷轰顶,整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完全无法思考。
这犹如没断奶的、混合着浓重鼻音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像是撒娇似的小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他发出来的?
他发出来的??
他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