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营门前。
陈公干带着一帮村民围住滩地,阻止士兵修建营寨。
他的理由很可笑,说这片滩地是陈家沟修的,是出行的要道,官府在这里修建营寨就是阻挡陈家沟村民出门,就是占地,必须补偿陈家沟损失。
这般无赖的手段,与后世的村霸没任何区别。
“来人,将此人抓了!”
陈天河得知事情起因立即令士兵上前抓陈公干。
陈公干一条胳膊绑着绷带,之前被李不医飞刀射杀还没好利索,见士兵上前抓他,立马往地上一滚,大喊大叫:“官府打人了!士兵shā • rén了!大家都来看啊!”
霎时间,周围上百号陈家沟村民齐齐上前,将陈公干围在中央,阻挡士兵上前。
“你、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陈天河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强行冲开陈家沟村民抓人。
一是担心官逼民反;
二是陈家沟乃是著名的武术之乡,村中人人习武,凭手下这一千名,多年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难以拿下来;
三是损兵折将被上司责罚。
“嘿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就个无赖!”
见陈天河不敢动手,陈公干一咕噜从地上起来,“反正你不拿钱补偿我们村民的损失,就别在滩地修建营寨,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别看你们是官府,但这片滩地是我们村修建的,补偿当然要给!”
“占我们费尽心力修的地,必须给钱!”
“……”
人群中,陈公干带的那些同伴大声起哄。
眼见事态不好控制,副将小声问道:“大人,怎么办?”
陈天河沮丧道:“我怎么知道,不能再拖了,我去找大人说明情况。”
“不用了,我来了!”
一道声音传来,周围士兵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李不医身穿官服,戴着黑墨镜,被众人拥簇着走来。
李不医由哑巴成为大官,形象变化可谓天翻地覆,加上墨镜遮掩,在场的陈家沟一众村民全都没认出他的身份。
“大人,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大人责罚。”
陈天河躬身请罪。
“此事不怪你,我来处理。”
李不医拍了拍陈天河的肩膀,看向在场的陈家沟村民,其中有不少昔日的玩伴长辈。
“谁说这片滩地是陈家沟修建的,给我站出来!”
李不医声音洪亮,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吓得场中大半陈家沟村民不敢开口。
“我说的,怎么啦!”
陈公干从人群中挤出来,尽管面对当官的他内心有些惊惧,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那我告诉你,你说错了。”李不医淡淡地道。
“我说错了?大家都来评评理,这片滩地在我们陈家沟前方,不是我们陈家沟修的,难道还是别人修的不成?”陈公干反驳道。
“这位大人,你别把我们老实巴交的村民当傻子,事实摆在眼前,你可别胡说八道。”…
“是啊!既然是当官的,更要按遵纪守法,否则我们就去开封府告你们。”
陈公干的同伴趁机起哄。
“哼!别以为你是个当官的就能颠倒是非,实话告诉你,我们陈家沟也不是好惹的,许多叔辈都在各地当官!”陈公干威胁道。
“说完了吧?说完了,就轮到我说了。”